青子

社会主义优秀青年

存稿

安慰完她之后才发现我们的故事如戏剧一般。

如果我当时真的能把几块钱的啤酒递给她,把拉环拉出滋啦一声响,她闪亮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,接着把胳膊举起来闷声把酒喝完了,我悄悄对着她比了个一,告诉她只有一口噢。她的眉毛动了动,肩膀耸了耸,嘴巴还没从杯沿放开,液体跟着她的喉咙往下走,脖颈上的皮肤也跟着上下。最后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巴,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把空罐子一把塞进我的怀里,那时候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缝,撞击着心灵的小鹿跟着摇动。突然间回忆倒退在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冬天,她把放着沉重重金属音乐的耳机塞进我的耳朵里,看着半死不死的落叶挂在树梢上,我们并肩走完了那一段长长的铁塔寺路。

事实上,故事应该停留在了2018年的那个夏天。我看着她,把罐子放到地上,冲她挑了挑眉,一脚把罐子踢进了不远的垃圾桶里。

她的小虎牙是别致的,以至于那一瞬间在嘈杂的人群里,在树荫透过的阳光照射下,她抱紧我的样子就像多少次梦里出现的阿芙罗狄忒。

〔这个故事我希望她能看到〕
〔因为我的酒还没给你呢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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